暑假里,我参加了象山军事夏令营,当了一回“小军人”,体验站军姿、独立生活,还来了一场超有趣的水枪大战,这些日子...
雪掩乡路
村中下了雪的小路还静静地躺在那儿,城市中的大道上走满了背井离乡的人儿。奶奶住在小路的那头,我住在大道的这头。我忘不了小路上的那一次。 那一次过年,我回到了小路那头。
村中下了雪的小路还静静地躺在那儿,城市中的大道上走满了背井离乡的人儿。奶奶住在小路的那头,我住在大道的这头。我忘不了小路上的那一次。
那一次过年,我回到了小路那头。在路上,我看到了我所在的江南少有的雪,它是华北平原的雪,小路上特有的温柔,像奶奶的白发。
到了奶奶的小屋,不错,奶奶的白发确实如外面的雪,不过却融化不了,使我们的心冻得发疼。“恁可算回来了!”奶奶带着颤抖的语气开口了。我们的心,如被寒雪覆盖了一样痛。
在那次过年回家的第二天,天还没被公鸡叫醒,奶奶已经起来了。接着,是“唰唰唰”扫雪的声音。老家小路上的雪不大,但容易结冰,为了防止与我们同样归来的游子摔倒,奶奶早早地起床扫雪。清晨的小路,扫雪声、下雪声、抽泣声,便是唯一的声响。
终于,我们要回去了。奶奶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天就忙里忙外地打理行李。“奶奶,您歇会儿吧!”我对她说。“不,不用,哦!这大豆,家里自己种的,你们拿点回去。你去把冰箱里的羊骨头拿过来……”奶奶一边说,一边低下她那顶着“白雪”的头整理行李。忙累了,她拉着我坐下来,絮絮叨叨地说着:“学习、身体什么的,千万别落下……跟同学们好好相处……唉!我老了!”听到最后一句,我的心猛地一阵,几年前,三四岁的我回老家时,奶奶还背着我去村东头转呢!怎么,就……老了?看着奶奶头上的“白雪”,我又不得不信。雪落进我心里,生疼生疼的。
当车轮胎又一次踏上奶奶扫过雪的小路时,那一次过年也结束了。隔窗玻璃上的雾,我看不清奶奶脸上的神情。我摇下车窗,奶奶却对我说:“关上吧,外面冷。”她似乎想竭力忍住悲伤,或是说,她早已习以为常?我听话地关上窗。车开出去了一会,我回头看,奶奶还在洒着雪静静躺着的小路上站着,头上的白发与飞舞的白雪仿佛合在一起了。寒冷钻进车中,穿入棉衣,刺在心里。心如刀绞,那次,我的心真痛。
那次过年就在心痛中结束了,下了雪的小路还躺在那,奶奶也住在那,城中大道也还在我脚下。但我相信,路与路一定有一天会相通,正像我与奶奶心与心还连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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